史上最长的顺口溜

史上最长的顺口溜

2020-10-27 00:15:49 浏览次数:

  

  妈这名词多伟大,帝王将相都敬她,

  世上只有妈妈好,嘹亮歌声响天涯,

  从小要听妈的话,时刻不忘咱的妈,

  是妈给了我生命,是妈给了我的家,

  不管工作走多远,不管官职有多大,

  不管经济再贫乏,不管条件再几差,

  不管风吹和雨打,不管有啥没有啥,

  无论任何环境下,千方百计图报答。

  寒冬哭笋是孟良,卧冰求鱼乃王祥,

  夏扇冬温小黄香,安安送米喂妈娘,

  古人树立好榜样,千秋万代把名扬,

  孝顺应在生前做,何必殁后再烧香,

  天下父母千千万,父母恩德若海渊,

  深恩仅报于万一,粉身碎骨难报完,

  今逢母亲八十寿,一般可谓算高年,

  杖朝佳节将妈赞,谨以俚词说根源。

  儿母籍贯奉节县,生于一九三四年,

  二月初二母寿诞,合营茶坪把身安,

  过去社会多封建,外公家庭也贫寒,

  只有男州无女县,重男轻女成自然,

  妈没入学把书念,从小陪伴娘身边,

  七八九岁学纺线,挑花刺绣样样全,

  学喂猪来学煮饭,勤俭二字外婆传,

  美好盛名颂得远,始与儿父缔良缘。

  公元一九四九年,九月十九这一天,

  儿母不到十六岁,走过异头这个关,

  儿父虽然大一点,还在私塾读诗篇,

  真是一对小侣伴,不知是苦还是甜。

  到了一九五二年,大哥降生妈面前,

  大哥出世见了面,全家老幼无量欢,

  摆席桌,设酒宴,又吃醪糟和汤圆,

  虽然莫得好款待,欢天喜地笑开颜,

  喜是喜来欢是欢,千斤重担压上肩,

  又要干活和煮饭,外加要把娃娃盘,

  带个娃娃实在难,随时随地在心间,

  热天生怕蚊虫咬,冬天又怕染风寒,

  如今科学大发展,条件一天好一天,

  现在兴有尿不湿,过去只有尿不干,

  不管白天或夜晚,不管夏天或冬天,

  要是铺上拉了便,被盖打湿小半边,

  左边干处让儿睡,右边湿处母身眠,

  若是两边都湿透,把儿托在胸面前,

  一周两岁三岁满,担心水边和火边,

  双手扶着教走路,口中教数一二三,

  一天过了又一天,一年过了又一年,

  难得盼到四岁满,五岁六岁惹人嫌,

  七岁入学把书念,样样替儿把心担,

  又怕年小受人骗,又怕老师不耐烦,

  又怕在校光偷懒,又怕上课心不专,

  又怕雨天没斗笠,又怕过河被水淹,

  又怕去时去得晏,又怕放学路上玩,

  又怕衣裳无比烂,又怕没得鞋儿穿,

  是回家时回家转,妈的心里自然宽,

  归时未归依门看,盼呀望呀等儿还。

  光阴真的快似箭,转眼就是五六年,

  大姑成人把嫁遣,要给大姑制妆奁,

  虽然妈有公婆在,老的掌舵妈划船,

  嫁奁虽然不体面,样样也要办周全。

  到了一九五八年,人人说起心也寒,

  大办钢铁刮共产,公社成立伙食团,

  伙食团时人遭难,不准私人冒炊烟,

  粮食集中大锅饭,人们敢怒不敢言,

  借言天旱减了产,唯一只有整社员,

  一扣粮食二扣饭,白泥野菜当饭餐,

  没有油,没有盐,几乎把人饿死完,

  浮夸风,乱调遣,一级一级官哄官,

  幸好中央已发现,急忙放下伙食团,

  修养生息再生产,百姓渐渐才复原。

  到了一九六二年,二哥生于十月间,

  现在生育有医院,那时生育好惨然,

  全家都把农活抓,独自在家生娃娃,

  娃娃下地无人捡,滚着一身灰泥巴,

  咱家隔壁二爷坐,正好二奶没上坡,

  二奶从妈窗前过,闻呻便问为什么,

  妈妈闻听是二奶,微声喊奶快点来,

  帮我烧点温热水,帮我洗下小崽崽,

  二奶的确来得快,洗掉灰泥再入怀,

  忍着疼痛抱在手,一声哎哟一声乖,

  提起过去母坐月,妈妈说得真造孽,

  现在设备样样有,那时一样都没得,

  产后要流几天血,布袋装灰垫坐接,

  血在灰中结硬块,弃灰留袋再坐月,

  说来大家难置信,妈妈说的全是真,

  养儿不知娘辛苦,养女才知父母恩,

  现在有些年轻人,不知过去的苦情,

  生长红旗大树下,稀里糊涂过光阴,

  社会不断在前进,生活逐渐向上升,

  翻身第一莫忘本,先报父母养育恩。

  六五年,三哥诞,幺姑遣嫁六六年,

  六八年,生我姐,我又生于七二年,

  说到此处把气叹,家中人口渐渐添,

  三个哥哥一个姐,这就叫拉娃娃滩,

  小的哭来大的喊,真是闹得心也烦,

  还得上坡把活干,整天歇息两三遍,

  不管离屋有多远,歇时快步往家赶,

  回家把儿喂一遍,去来累得汗不干,

  往返途中莫延缓,集体工分卡得严,

  全凭劳动来吃饭,没得工分没得钱,

  写点经过倒简单,实际走来确实难,

  娃娃天天向上长,繁琐事务够周旋,

  要穿衣,要吃饭,大小事情在心间,

  上有老,下有小,人超十口也难盘,

  爸是独生男子汉,无兄无弟来相援,

  不是全靠妈能干,小船未必不下滩。

  大哥大我十九岁,男大当婚订姻缘,

  东西南北到处寻,婚配定期九月间,

  办喜事,多欢乐,人客一坐几十桌,

  事事从妈手中过,随时在妈心底磋,

  区区家事真难说,上当媳妇下当婆,

  妈在中间推腰磨,够受多少苦折磨。

  人有旦夕祸福,天有不测风云,

  喜事擦身而过,悲哀继踵入门。

  七二年初奶奶病,急忙到处请医生,

  又吃药来又打针,反正病情不减轻,

  医穷歧黄也无术,药尽仙丹也不灵,

  抛别丈夫儿和孙,长长一梦上天庭,

  奶奶一走妈伤心,身上皮肉掉几斤,

  初离婆婆心无主,真真好像掉了魂,

  奶奶是个能干人,妈虽文盲也聪明,

  远房姑侄变婆媳,互相看待胜亲生,

  奶奶细声细语教,妈妈专心专意听,

  相处二十三年整,没有半句来相争,

  姑侄婆媳有感情,和睦家庭远近闻,

  忽然阴阳两分离,怎叫妈妈不伤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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